刘景悚然,不会吧,这么重大的新闻,怎么都不知道似的?
他干笑两声,“我开个玩笑。”
“你们不是说,茜茜最近拍戏忙,没时间为木头过生日吗?”老爷子诧异。
“对啊。还说什么封闭式剧组,电话都不让打。我还寻思,监狱也管的没这么严吧。”老太太嘲讽。
“姐,你说茜茜在米国进修。”小姨没好气道。
刘景挺直腰杆,自己捅的篓子,自己修补,“这不重要,你们摆她照片做什么?她在不在无所谓,又不是全家聚餐。”
“怎么无所谓?我们几千里跑过来,就是看乖孙女儿的。”老爷子板着脸。
“说吧!怎么回事儿?”老太太在丽姐的搀扶下,坐在凳子上,手拍了下桌子,颇有县老爷上堂的气势。
“妈,这事儿已经解决了,你就别操闲心了。”安老师皱眉,这是家事,怎么能摊开了说呢。
“嘿!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操闲心?那是我孙女,她离家出走了。没受委屈,她能那样吗?你们一个个倒好,该吃吃该喝喝,就跟没那事儿一样。我还没死,这事儿肯定得管。”老太太喝道。
“妈,就那事儿。”安老师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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