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租的,回去要还。”

        方轻茁油盐不进,骆姝顿时萎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你,既然命有这一遭劫数,我认了。”似觉拨弄绿植不过瘾,骆姝搭在桌上的手又无意识地霍霍起方轻茁的烟盒,“可谁叫老天爷让我遇到了你呢,你是谁?方轻茁,我校之光,吾辈楷模,人见人爱,爱惜羽毛,毛手毛......总之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她的恭维方轻茁十分受用,这下全身心彻底舒坦,整个人松懈地斜躺在座椅里。

        这张嘴不是挺能说会道,心头的另一块石头紧跟降落:“就不能重新买台?”

        “它陪了我两年,我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后话的威力不亚于台炮弹,轰炸摧毁了好不容易堆砌成的城池堡垒。

        方轻茁冷嗤一声,原来是这样花言巧语哄骗男人的。将烟掐进烟灰缸唰得起身,身下的椅子跟着后移,临走前还不忘抢走她扣得正起劲的烟盒。

        月亮不知不觉爬上树梢,骆姝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哪句话惹得他翻脸比翻书还快,脸上的神情同被丢进烟灰缸里火星逐渐变淡的烟蒂如出一辙。

        入了夜,窗户外的风吹得树叶呜呜作响,宛然母猫发情时发出的呜咽,断断续续还有女人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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