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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贺东篱几乎没什么特别亲近的伙伴。她是指联络到交心,徐西琳再时不时跳出来酸讽她,笑她的穿搭,笑她的内衣颜色,笑她生理期都不知道专门穿生理期的内裤,笑她穿露趾的凉鞋还土土地穿袜子。

        笑她不知道纽约客,笑她写生上的署名,笑她老家的堂哥来看她,她扮了好几年的淑女一下子被她阿飞似的堂哥带跑了……

        贺东篱厌倦透了徐西琳的不依不饶,久而久之,她俩也似乎默认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偏偏徐西琳在学校里呼朋引伴地惯了,为了反义而反义,贺东篱逐渐成了她们眼中不合群的人。

        她学习的时间占大多数,女孩子时髦的兴趣爱好,她似乎都不太擅长。钢琴与写生,年级间他们吹嘘的却不是她真正的自己。真的是,她是被逼着学的,那时候父母也没什么特别陶冶情操的觉悟,就是别人家孩子学,她也得学。

        参加校演奏团是班主任极力推荐的,说她不做表率,还真当他们一中的尖子生唯学习唯成绩论呢。

        那集训的两个多月,是贺东篱最开心的一段时光。比起做个表演者,她更满足那种匿名的热闹。

        当然,贺东篱自述的孤单,蒋星原并不认同。她一直觉着那会儿的贺东篱是特立独行的学生。每逢大考,回到班级,对答案的时候,悬而未决,他们都会问一下东篱,你选的什么?

        她报出选项,握拳yes的有,号丧的也有。

        蒋星原至今都记得,他们班主任特别爱拖堂,晚自习讲课,到了下课期间,还在讲。某次贺东篱起身从后门出去,老班问她干什么去。她很理所当然的口吻,经过后面一排男生,说上厕所。

        笑归笑,但是大家也因此得了东篱的济。打那以后,老班要么准时课间休息,要么自觉提一嘴,上厕所的直接去,不必报告了。

        贺东篱还是午休时间雷打不动睡觉的那个。管班上卷成什么样,她一定趴桌上睡。还有眼保健操,没一个做,她也会课间洗手来做。问到她,她就很孩子气地答,因为我眼睛确实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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