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桐生颊边的肌肉鼓动着,似在极力压制情绪,狠戾的目光控制不住的扫了过去,“凭你身在侯府,是我侯府的人!”
“可我刚说了,我不稀罕呆在这个侯府,若你计较之前侯府给的吃穿用度,大不了以后我出府攒了钱加倍还你。”相宜双手撑桌,回的理直气壮。
陆桐生修长的身子明显僵了下,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情绪却莫名的让人胆寒。
“趁早死了这条心!”
烛火渐熄,房间内昏黄一片,陆桐生自顾自洗漱好,躺进榻里,身侧留出一大片空白。
相宜立在床边,对着那片空白愣了好一会儿,然后默默抱起被褥,转身去了暖榻。
等她铺好刚躺下,不妨身后一具温暖的身子依着她躺了下来。
她咬咬牙,挪动身子把自己尽力缩进角落,力争让那身后人挨不到自己一片衣角。
谁知身后那人跟着欺上来,虽没碰到她半片衣角,可温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直扑她脖颈。
相宜恼的咬牙切齿,身上却不敢再有动作,生怕他得寸进尺真挨上来,那岂不是晦气?
胸口忽地一闷,她赶紧捂上被子一阵儿急咳,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轻轻揭开头上锦被侧耳细听,身后人一动不动,俨然熟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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