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站在原地,小小的胸膛里,那颗心脏仍在砰砰直跳,一半是惊,一半是莫名的兴奋。
她看着刘邦的背影融入那群忙碌的乡党之中,他带着天生的,混不吝的号召力,仿佛刚才那片刻的审慎只是她的错觉。
她拍了拍小手上的灰,又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那黏腻的感觉让她无比怀念空调房里的冰镇可乐。“高考都熬过去了,还怕这个?”
她给自己打气,中二之魂再次熊熊燃烧,“不就是大秦乡村生存挑战赛么?我可是受过十二年教育的!”
嘤,她还是好想念空调。
接下来的几天,丰乡中阳里前所未有地忙碌起来。
在刘邦的强力推动下,挖窖储水的提议被迅速执行。选址、清场、挖掘,整个里都动了起来。刘元也没闲着,她仗着自己年纪小、又是提议者,像个小小的监工,在各个挖掘点之间晃悠,时不时用稚嫩的声音提出点建议。
窖得用胶泥反复锤打、压实,形成类似铠甲的防护层,防止水分蒸发和杂质渗入。
“这里!这里的土颜色不一样,更黏一点,对,就是要这种土夯壁!”她指着坑里喊道。“棚子!棚子要搭得高一点,通风,但不能让日头晒进来太多!”她对着正在架木头的樊哙比划。
樊哙也乐得逗她玩,毕竟是季哥家的女娃,以前都不爱说话,好不容易活泼点,他们跟着高兴。“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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