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指节紧握玻璃瓶。
“算了。”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比赛结束再找你,你别走了,等我。”
凌麦冬也没说会不会等。
只是兴致平平地扫过高墨川的23号球衣和带着几分落寞的背影,朝着手下败将勾手,让她过来干活。
她的态度让很多人看不下去,打圆场说同学一场要不就算了,都是球迷,不如一笑泯恩仇。
但凌麦冬心情欠佳,开口语气也不好,“愿赌服输,玩不起,最初张什么口。”
那人垂着头挪步过来,声音小得像蚊子,“当奴隶要...要做...做什么?”
凌麦冬也没有过多交流的欲望,只是安排她拍照。
安静了许久的桑梓终于回归现实,一转头,发现高墨川的视线似有似无落在她旁边的凌麦冬面上。
其实刚刚高墨川和凌麦冬说话时候两人离很近,桑梓听不见说的什么,但不用知道说什么也能看见,高墨川对凌麦冬的态度很好,特别有耐心,只要是凌麦冬要说话,他会下意识低头,让她不用仰起脸看他。
根据桑梓的观察,高墨川对别人就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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