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缩到啸山覆灭都没出来!也能算是啸山寨的种子?”

        我不想跟瞎子争辩什么?“呵呵”笑了两声不再说话了。

        瞎子见我不再言语,嘴角撇得更厉害,枯瘦的手指在桌面上笃笃敲着,像是在敲李守山的脊梁骨。“你倒是笑啊,笑得再欢实些,也洗不掉那小子的窝囊气。”

        瞎子忽然拔高了声调,浑浊的眼珠转向我,里面翻涌着陈年的火气,“当年镇岳军的儿郎哪个不是响当当的好汉,哪个不是跳进火里连眼睛都不眨的硬骨头?偏他李守山,拿着最锋利的刀,揣着最软的骨头!”

        “种子?”他嗤笑一声,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桌上的酒杯里,“依我看就是颗烂在泥里的瘪种子!真要是有半分血性,哪怕单枪匹马冲回去,死也死得像个啸山的汉子!”

        瞎子猛地一拍桌子,茶碗里的水晃出大半,“缩在外面苟活,看着千余弟兄填了天佛窟,这种子留着,还不如当初一把火烧干净!”

        瞎子骂够了才继续说道:“那个军师的徒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啸山的事情给卖了个一干二净。”

        东北道上,也因为啸山覆灭,震动一时。

        当即就有人想要上啸山,探探虚实。

        可是,那场封山雪吓得太大了,就连最有经验的赶山人,也不敢轻易进山。

        当时,东北道上赫赫有名的四大门,八大绺子,全都集中到了啸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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