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刀子把刀鞘又压回去,嘴角咧出嗜血的笑,“要是变不出花来,我就把你舌头先切成丝。”
我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步,先让瞎子知道——有人正在骗他。”
刀子皱眉:“你疯了?谣门门规,‘被人骗’就得自尽。你直接告诉他‘我要骗你’,他不是先有防备了?”
“就是因为有谣门的门规在,所以我才要反着来。”我压低声音,“谣门最怕的,不是被骗,而是‘被骗得不够精彩’。他们祖宗教出来的徒弟,个个自负棋高一着。”
“你告诉他‘有人布局要害你’,他只会冷笑;可你让他‘不小心’听见你在布局,却死活不让他看清全貌,他就算爬也会爬过来拆你的台。”
刀子舔了舔刀背:“说人话。”
“简单。我们现在就下山,山上的事情不管了。”
“今晚子时,你去镇子上的旗杆上,用血写六个字——‘瞎子无目可挖’。:”
“字写粗点,让他一摸就知道是刀子刻的。”
“这叫什么?”
“这叫‘饵’。瞎子一听就知道是刀子留的,可内容却是在嘲他‘无目可挖’——等于把他最得意的招牌踩碎。他就算猜到是坑,也得跳下来看看谁这么大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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