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王熙凤心中也是五味陈杂。
门外站着的是她丈夫,贾琏明媒正娶了她进贾家的门,两人当夫妻足有七八年了,还有个女儿巧姐。
可眼下,她丈夫却只能站在门外跟她说话,穿着一身破衣裳,落魄至极。
而她自己,也被皇帝叫去做那臊人顽意儿,皇帝即将驾幸贾家,她怕是也要被召去服侍。
贾琏在外沾花惹草,脏的臭的都往屋里拉,可她却没想过跟别的男人不干不净,东府里私底下脏得跟什么似的,如那贾瑞、贾芹等人对她多有窥视,她一概不理会,逼急了才略施手段将人赶走,只那贾瑞贼心不死,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被她叫人淋一泼粪水给弄死了。
可她那些手段,在皇帝跟前不过小伎俩,岂能斗得过他?
“奶奶,是宝玉的事。”
平儿见这对夫妻什么话也不说,便主动把事情说出来。
王熙凤听了,果然竖起两道柳叶吊梢眉,骂他道:“亏你还是哥哥呢,宝玉年纪小不晓事,你也不懂的?”
贾琏也憋了一肚子火,可抬头见到站在垂花门下,居高临下的王熙凤后,又不得不服软,说:“我今日本是进城来办事的,不为帮宝玉求情,这事既难办,那也只好作罢,二奶奶,小的告辞了!”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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