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烟说完这些话,楚延吩咐说:“你们叫宫女进来倒茶。”

        湘云便朝外喊了一声,岫烟见到,宫女进来时,皇帝怀中那高挑白皙的妃嫔又颤抖了下,似乎踢了下脚,双腿伸直,好一会才缩回去。

        岫烟只以为她闷得难受,便继续说:“我听闻陛下欲要召妙玉入宫,叫她入住宝灵宫当主持,心里便担心妙玉因不合时宜,言语得罪到宫中贵人,因而壮起胆子来跟陛下说一说妙玉为人。”

        楚延问道:“她为人如何?”

        岫烟又说:“她是带发修行的,颇有些尘缘未尽,脾气却放诞诡僻,孤傲高洁。她住在园中也有一年了,却竟与园中姑娘们不大来往,林姑娘和宝姑娘虽勉强入她的眼,她却也时常冷言讥讽,叫人难堪。”

        湘云笑道:“我第一回去栊翠庵,妙玉却连禅堂都不给我进,后来跟宝姐姐去了几回,她才渐渐容我,肯给我喝好茶,用她那从苏州带来的上好杯子。”

        楚延朝岫烟笑说:“难为你替她着想,也罢,朕先不召她入宫,等去大观园,到她那栊翠庵中上一炷香。”

        湘云“嗤”的一声笑了,“自古以来哪有男人去庵里上香的?”

        楚延笑起来:“到底是侯门千金小姐,哪里知道外头的尼姑庵是什么样的?”

        湘云不怎么服气:“你给我说说,外头是尼姑庵怎么样?”

        “邢姑娘知道不?”楚延转而问岫烟,她在寺庙里租住了许多年,不像湘云这样的公侯小姐,她纵然没见过,也该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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