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没有挪动脚步,半晌,才羞愧的给楚延行礼,又坐下来,老老实实的说:“陛下,奴家的父皇叫人来传信,跟我求情,求陛下许他再炼一炉丹药。”
原来是这事。
楚延问她:“你可知道炼一炉丹药要花多少银子?”
清河皱起两弯蛾眉,半晌才说:“东宫里头应存有不少丹砂、木炭,炼上一炉,大约要花个十多两银子,也就够了。”
“你先前每月有俸禄多少?”
被这么一问,清河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宫中,平常吃穿都由宫中供给,每年有纱罗绢布,各二三十匹不等,再每月有二十两银子,给我做打赏用。”
她主动说:“我在宫里这些年也存下了三千多两金银,父皇炼丹花销可由我叫太监出宫采买。”
楚延不置可否,公主、皇后和元春等人,当然没被抄家,她们拥有的钱银财物也不少,仍归她们使用。
正巧看到放桌上的通灵宝玉,楚延于是说:“等会我跟你去看重乐公炼丹。”
清河听到“重乐公”三字,方才醒悟到自己之前说错话了。
楚延把太监叫来,吩咐说:“许重乐公再炼一炉丹,炼丹前来禀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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