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但是话又说回来——其实我觉得同事苏醒他还是很有必要赶回来看望一番的。”
张秋月明白她的意思,她点点头给殷举发了消息。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殷举的身影便出现在帐篷外面,他站在门边没急着掀帘进来,而是先礼貌问道:
“方便我现在进来吗?”
“殷长老请进。”
江剑心喊道。
帐篷的帆布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起,阳光霎时如碎金般泼洒进来。
外面潮湿的江风钻入,裹挟着铁锈般的腥味、淤泥的土腥气,还有远处芦苇荡传来的清苦草香,浓烈得几乎能在舌尖尝到江水的涩意。
许久未见,殷举依旧是那身装束——挺括的黑色行政夹克衬得肩线笔直,同色长裤垂落在鞋上。
不同于打工人下属的满身泥水,他身上唯有裤脚处洇着几道渐变的浅色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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