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芝龙呢?”

        吴阿衡慎重了一点。

        “此人城府颇深,虽然他不敢直视陛下,但目光在谭卢两位公公,翁编修还有臣,甚至小宫女身上都有停留。熊文灿根本就不在意臣,但郑芝龙尤其注意臣,在臣反对他担任文官之前就如此。

        此人看似坦荡易动情,但言语之中也暗藏机心。对于臣的出声反对,也不见多少敌意,非常善于隐藏自己,这种人其实很危险。”

        朱慈炅笑了。

        “那不是很像平子?你说他不是纯臣,莫非在说自己。”

        吴阿衡愣了下,也笑了。

        “的确有几分像,但臣读过圣贤书。”

        朱慈炅在自己笔记本上开始记录,同时发问。

        “你对朕的安排有没有看法?”

        吴阿衡也看向自己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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