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士英很难想象得到,苏州士绅竟然敢对皇家亲卫下手,这是何等丧心病狂才做得出来的事?或许真是天高皇帝远太久了,真的以为银子可以摆平一切。

        马士英一声冷笑,将手中毛笔掷落。至少摆平不了本官,本官就来试试这苏州的水深水浅。

        柔仪殿的国政会议并没有因为朱慈炅不在而人少了,相反还增加了几人。

        来找小皇帝汇报疫情处理的南兵部尚书王在晋和南京留守太监刘应坤,想找小皇帝办点私事的南监国朱由崧也被拉了进来充当主持人,还有捧了一大堆报告进宫的南吏部尚书钱士升也被内阁留下。

        王在晋和钱士升留下是内阁感觉自己说不过天工院的年轻人,刘应坤和朱由崧是天工院感觉作为皇帝代表的田维章弱爆了,根本不能把控大局。

        不知不觉中,朱慈炅的秘书团也有了阵营分野,或许也是最初级的党争。内阁老人团倾向于维持稳定,而天工院中书团则寻求变化,只有在变化中,年轻一辈才有出头机会。

        这是千古不变的政治常态,老人未必就是保守派,他们也能借鉴吸取年轻人的活跃思维。年轻人未必就是改革派,投机者也不缺乏,他们也需要借重老人的政治能量。

        柔仪殿的会议和东林阉党的政治对决很不一样,分歧都是围绕国事的,无论老人还是年轻人都不敢将政争转化为政斗,因为最终决策的皇帝虽小,却不被任何人控制影响,玩火者绝对先倒霉。

        朱慈炅美美的睡到任太后回宫才醒,房袖帮他洗了一把脸才出门。

        天空下着雨,朱慈炅只好绕着游廊到前殿。

        看着雨水,听着雨声,朱慈炅还算满意,粮食早收了晒干了。现在虽然不是春雨,但下点秋雨也是好的,轮种的地也能浸润下,多点天然的土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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