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狐!就叫你赤狐吧!”
陈安策马归来时,暮色已浓。
刚靠近榷场边缘,就听见一阵呵斥与哭喊。
十几个衣衫褴褛的中原人被铁链锁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几个草原奴隶主正踢打他们的脊背。其中一个汉子被踩住脖颈,却仍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群货真晦气,”奴隶主啐了口唾沫,“挑了三个还敢反抗,打断腿算了!”
陈安的目光落在那汉子手上。虽然沾满泥污,指关节却异常粗大,虎口和掌心布满老茧,指甲缝里嵌着黑褐色的铁屑。
“铁匠?”
“住手。”他勒马挡在中间,声音冷得像草原的夜风。
奴隶主见他衣着华贵,语气稍缓:“这位贵人,这是我买的奴隶,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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