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掀开帐帘,他脸上的笑就僵住了,陈安正坐在他常坐的梨花木椅上。
而格里木被五花大绑地被捆在旗杆上,数十颗草原蛮子的脑袋地叠在一起,那些被抢夺走的饷银整齐地堆在地上。
武平脸色煞白,杨主案的侄子则是在一旁瑟瑟发抖。
“赵校尉来得正好。”陈安抬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军饷丢了,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意外?”
“陈安!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赵青山心升腾起一股不好的念头。
“是吗?”陈安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张纸条: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用军饷引草原人出手,再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惜太蠢了。”
赵青山的脸瞬间血色尽褪,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指着陈安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和王九阳做得那么隐秘,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回事?难道你心里不清楚?”陈安起身而站:“你和王九阳见面的事儿自以为天衣无缝?”
“至于斥侯营的奸细,你以为无懈可击?”
“你以为就凭你们这点上不了台面的计划,就那么完美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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