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回家脱了外套躺在竹子做的凉椅上唉声叹气,连呼这个世道变了。

        老婆说他是神经病,问他啥变了?

        天还是这样的天,热还是这样热得难受,哪里变了?

        那厮把在镇公所挨批的事情讲出来,不住的叹息。

        他老婆责备他就是活该,早就劝他别管老二家的事,这下安逸啦,真是费力不讨好还惹出一大堆烂事。

        这时,一只盯牛的蚊子不知道啥原因钻进了他屋里,嗡嗡嗡四下打望后发现了肥胖的大伯子,瞅准他混元的肚子一头扎了上去。那厮被钉得钻心的疼,呜嗷一声跳起来,发疯似的的追打蚊子。

        次日一大早,赵家八妹来到周阿香的小院叫门,杨二柱接住进去报告。

        阿香对此人已经没有映象,依然礼貌有加的请进门叙话。

        赵家八妹很健谈,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端起薛姨的泡的花茶凑近鼻子的闻味儿,陶醉过后赞不绝口。

        阿香见状,问她是谁呀,真是不认识。

        女人傲娇的说道:“阿香真实贵人多忘事,当真开了大公司就不要老辈儿的啦。我是你八姑姑啊,你和武林结婚的时候我来吃过酒碗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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