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原本是想给王离找个好的老师调教一番,现在好了,始皇帝亲自调教,这可太棒了。

        赵凌说是这么说,王贲心中那根名为“外戚权重”的弦,却绷得更紧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对儿子处境的忧虑,将话题拉回到最核心,也最敏感的权力平衡点上。

        他向前一步,姿态恭敬却语气沉重:“陛下厚恩,王家粉身难报!然臣斗胆,陛下当真不虑及王家掌权过重之险?”

        他必须点明这无法回避的隐患,既是尽忠,也是自保。

        王贲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宇中显得异常清晰,他逐条剖析着这足以令任何帝王忌惮的格局:“陛下既然都已经说了內宫不得干政,臣也明白陛下的意思。”

        “可如今,臣执掌宫禁五千精锐,拱卫陛下安危;若再让王离执掌南疆二十万雄兵,扼守帝国南大门。”

        “加之……太后亦出自王家嫡系,深居内宫。”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陛下,此等格局……于国于家,当真万全?”

        这几乎是赤裸裸地将王家的潜在权势和可能引发的猜忌摆在了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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