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之所以迟迟未动他,并非力有不逮,实乃觉得时机未至,且“没有必要”。
那二十万大军的命脉,始终牢牢攥在咸阳中枢手中。
大军的粮秣军饷,皆仰赖朝廷拨付。
秦制森严,虎符调兵乃铁律,将领仅有统兵之责,绝无擅自发兵之权,皇帝一道诏书即可收回兵符。
军中更有御史如皇帝耳目,时刻监视将领一举一动,直达天听。
更何况,任嚣的妻儿老小,此刻正“安居”于咸阳城内重重宫阙的阴影之下。
任嚣反?
他能反什么?
他拿什么反?
那无异于自取灭亡!
王贲闻言,鹰隼般的双目微微眯起,精光内敛。
他上前一步,与赵凌并肩立于舆图前,声音沉稳:“陛下明鉴。百越诸部既已臣服,岭南边防之重,已非昔日开疆拓土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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