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和桑青筠开诚布公,他每每见到她便心中微沉,一连多日都难以开怀。

        若连着不见兴许也就无妨了,偏生她就在御前,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般反反复复进退皆难的处境,谢言珩生平中第一次感受。

        酸涩,沉闷,像有一张无形的大手抓住他的心脏,想要挣脱却又有点舍不得。

        但他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身为帝王,不该沉溺于得不到一个女人。

        所以当赵太妃说那些的时候,他几乎没有思索便同意了。

        后宫之于他原本就是这样,不过是闲暇时候的消遣,为皇室开枝散叶。他可以宠着一个女人,但绝不该只想着一个女人,更不该为了她浪费时间。

        之前是,之后也该是。

        谢言珩的眼底暗了暗,等进到赵贵人的主屋内,酒菜已经提前备好了。

        他没有让人催赵贵人回来,反而是自己进去斟了杯酒,不紧不慢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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