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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一名叫做席暮青的太子幕僚也带着一些人过来了,目的当然是尽可能的说好话,承诺好处,稳住这支骑兵。

        同时也要乘机观察营州方面有没有密笺过来,要召这支骑军回去。

        只是对于曳落河而言,风餐露宿,每日骑马转战,这便是他们生活的常态,但对于曾经是太子的同窗,自幼在长安长大的席暮青等人而言,这种日子就未免太过辛苦。

        只是在马背上颠了两天,在小小的行军营帐之中睡了两晚上,席暮青浑身的骨头缝里都感觉有些酸楚刺痛,他甚至怀疑湿气进入了血脉,那些青草种子进入了他的血肉,在他的体内扎根生长了。

        每天都比前一天更不舒服,更加疲惫。

        哪怕他没有穿甲,都感觉直不起腰来,后腰那一片区域似乎彻底僵住了一样,而且连吃了两日火烤得黑乎乎的肉和干粮,他拉屎都拉不出来。

        但这些曳落河却好像春游般过得乐呵呵的,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只是接触了没几日,席暮青就觉得这些胡人根本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生物。

        他们似乎整天骑着马也不会累,反而比两脚着地的走路舒服。

        他们似乎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去,都能轻松的拉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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