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房里头,新发的春笋与去年腌制的酸鹿肉在铁锅里翻滚,香气已经飘出了戍堡。
镇守在这种地方,唯一的一个好处是野味和酒不缺。
他们随便用点铁器,就能从附近的山民手中换取野味和果子酒。
这一带的山民在他们的眼里是很奇特的,一天十二个时辰,仿佛有四个时辰就在山林里到处转,找到什么吃什么,其余八个时辰,则琢磨明天吃什么,今天采集到剩余的一些东西,能做成啥好吃的。
除了吃,这些山民似乎没什么追求了。
而且这些很擅长用野果和一些野谷子酿酒的山民,不知道从多少年前开始就有喝早酒的习惯。
现在弄得他们也是渐渐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早上无聊就开始喝酒。
反正那种酸果子酒也醉不了人。
听到站岗的那名军士的吆喝声,赵寒川看着对岸的狼烟,愣了愣之后就吆喝了一声,“不要慌,通报过了,没什么干系,该干嘛就干嘛。”
许多慌慌张张跑出来的军士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时候有两个年轻伙头军扛着两个新到的木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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