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林峰愣了一下,放下手上的地图:“行啊,梁书记,您说,我听着。”

        “当初,庆海同志作为全村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人,由于家中贫困,拿不出上学的学费和去上学的路费……村里的长辈,无法眼睁睁看着唯一的一个大学生辍学……就召集了村子里的人……去他家吃流水席。”

        “长辈们私下里要求,每家每户,至少拿出二十元钱礼金,这二十块钱是保底,上不封顶,不低于二十块的前提下,给我有多少拿多少!!”

        “当时,全村老少无一缺席全都去了。生生给凑够了学费和足足一年半的生活费,甚至还有粮食,酸菜,鸡蛋,还有村子里大娘大婶儿给杀的下蛋老母鸡……”

        “庆海同志的老父亲,当时只是蹲在墙角抽着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流眼泪,当时我是亲眼看着的。”

        “庆海同志,手里拿着馒头,却吃不下去……就坐在板凳上,看着全村的老少爷们儿们,拿着礼金,吃着自己家所谓的流水席,其实全都是野菜豆腐汤……但是乡亲们都吃的津津有味,就跟吃山珍海味一样。”

        “这一幕,深深的烙印在了庆海同志的心尖儿上……最后他一句话也没说,等到乡亲们都吃完饭以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之后背上书包,打着赤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生养自己的村子。”

        “再后来,他成为了松河县的县委书记……”

        “你可以说,这个枢纽中心,对于东陵来说,能发挥更大的价值!”

        “可是对于松河县青盆乡来说……这一个转运中心的建设,能拆掉整整五个村!!涉迁群众六百多户!拆迁补偿款一个多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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