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么久的事情，就是近几十年，生老病死都是正常，你让死去的人反复活过来，一次又一次的更改这些人记忆。”
“次数多了，受损的不光是这些人吧，维持阵法的你，或者你们，应该也损伤不少的，所以我就很好奇，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们为什么如此坚持？”
阴啸沉默。
“说了你也不会懂。”
“说说看嘛，万一我能理解呢，兴许我就可以和你同流合污，可以帮你啊。”
阴啸冷冷地看着言时暮。
“你来套我的话？”
“二牛，我劝你死了心，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而且，我也劝你不要抵抗什么，你越是抵抗，受伤就越重，对身子的损耗就越是严重。”
“纵然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被你逃了，你也活不了。”
言时暮点头，“这话你说过很多次了，反正最后的结果我都是活不了，那我还担心什么？反正结果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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