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高了起来。
“至于他后来做了什么......那些都是秘密进行的勾当!朕深处禁宫,身边所谓的暗卫耳目,早就形同虚设,根本不成体系!他们能查出什么?”
“御史台不报,清流一派刻意隐瞒,保皇一脉噤若寒蝉,就连......就连那权势熏天的萧元彻,对此事也绝口不提!朕就像一个被蒙住了眼睛、堵住了耳朵的瞎子聋子!”
“你让朕如何能得知丁士桢和孔鹤臣背地里的龌龊?!你这‘识人不明’的罪责,朕如何能认?!”
不等苏凌回应,刘端又立刻将矛头指向了孔鹤臣。
“再说孔鹤臣!他是何人?至圣先师苗裔,天下文宗!君子之风,名满士林!”
“他时常在朕面前,将‘忠君爱国’、‘为民立命’挂在嘴边,甚至不止一次对朕表露心迹,说无论何时何地,愿为朕效死!苏凌......”
刘端的脸上露出了极度苦涩与自嘲的笑容。
“朕登基以来,萧元彻把持朝政,朕身边,真正能用的、敢用的、愿意为朕这个傀儡天子说话办事的人,有多少?屈指可数!”
“孔鹤臣,出身尊贵,名声显赫,又是清流领袖,他主动向朕靠拢,表现忠诚,朕......朕不用他,难道要将他推向萧元彻?或者推向其他藩镇吗?朕用他,有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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